进国子监读两年书再入仕途。”
谭诚的话如给了谭弈当头一棒。
英俊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急切,却又死死忍住了。
半晌才垂头道:“孩儿听义父安排。”
心里的挣扎与最终的顺服让谭诚满意。
他依旧冷冷说道:“这是你得罪数家公侯名门公子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许玉堂身后站着的不仅仅是他父亲礼部尚书许德昭,他还是太后的亲外甥。
靳择海身后站着靖海侯。
朝廷官员们就要想一想了,一个连许玉堂靳择海都敢打的举子,将来同朝为官,是否逮着谁咬谁?独狼凶狠,当群羊抱团时,它未必讨得了好。
此时放弃春闱,是示弱。
何尝不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谭弈细细琢磨着,心悦诚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谭诚嗯了声,神情变得和蔼可亲:“为父知道你倾慕锦烟公主。
想夺得状元来个金殿求娶。
锦烟公主才十五岁。
义父保证,除你之外,无人可娶她为妻。”
“孩儿谢过义父!”
谭弈卟地单膝下跪,激动地说道。
“再来说说义父让你进国子监的想法。”
谭弈静下心来,脑中清明无比:“孩儿虽得罪了那些公子哥,也得了举子们的推崇。
示弱进国子监,能得到同情。
虽然孩儿亮明身份。
举子们更会认定孩儿磊落。
如义父所言,忠心投靠的人自会前来巴结讨好。
皇上想揽权,需要培养新的官员进行大换血。
这样的人只有国子监才有。
许玉堂今年萌恩进国子监,他会是皇上的眼睛。
义父放心,孩儿进国子监后,绝不会让许玉堂替皇上笼络到一个有用之才。”
“此外,你注意下扬州的林家兄弟。
他俩捐了监生,今年也会入学。”
谭弈想起来了,梁信鸥去扬州说服林家替东厂效力:“是否需要孩儿在国子监多加照拂,毕竟林家投了咱们。”
“不。”
谭诚微微笑了起来,“林家大老爷活不了几年。
生意会悉数交给独子林一川。
而林二老爷却一直觊觎林家产业,听说大公子捐了监生,也迫不及待把自己儿子也送进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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