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有点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彦捏住她的鼻子,狠狠拉了拉,“妈妈没有教过你,这样是不对的吗?要知恩图报,不能过河拆桥。”
他古里古怪的调子,听着就像是在奚落她。
清河心里不快,哼了声。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骄傲了,是不是我太宠你了?真是的,我最近的心肠变得真是太好了,居然都不舍得杀生。”
一彦拨开几片叶子让她往外瞧。
沙滩和丛林的今天,一棵椰子树上垂下一个影子,双脚捆住,倒掉在上面。
他的裤子被剥了,只剩一条内裤,冷得瑟瑟发抖,偏偏嘴里还塞了破布,喊不出来,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河脸色发白。
“你怕什么,你是我媳妇,我又不会这么对你,我只是惩罚一下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罢了。
不过,我最近是不怎么舒服,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不爱搭理我。”
他的话,听着倒想撒娇,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狡黠地望着她,好像在暗示她什么。
清河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多半是那档子事情。
她冷哼了一声,“你做梦。”
抓了她的外套背过身去。
一彦恶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前,揽了她的腰肢在怀,狠狠掐了一把,“我想……”
“走开,别碰我!
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想地到这种事情?你不冷吗?”
“冷什么啊,做做就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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