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钟后。
祁鹤回来时,傅泽沛正在唱一首英文歌。
这首歌果然涉及到了钟洛的曲库盲区,麦霸也只能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
他的声音很清澈,带着一点未褪去的少年的稚嫩,干净透明。
看见祁鹤回来,傅泽沛有点怯,走神间唱错了歌词。
如果没有记错,从幼儿园大班被迫穿着裙子表演六一节目以后,他就再也没在祁鹤面前唱过歌。
简直公开处刑。
好在这首歌不长,很快就结束。
趁着歌曲切换的空白间隙,祁鹤说:“我在隔壁又开了个包厢,唱累了可以过去休息。”
田萌小声说:“这也太贴心了,我更好奇是谁这么幸运被咱们b草喜欢了!”
现在还没开始多久,大家都在兴头儿上,三个话筒都不够用的,抢来抢去。
只有傅泽沛困了,这间包厢是给谁开的,不言而喻。
傅泽沛没想到他会去再开个包厢:“其实不用,我靠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就行。”
祁鹤解释:“唱累了早晚要用,再晚就没房间了。”
他的话让人无法反驳,傅泽沛暗恋和暗杀对象一群人通宵到早晨,四仰八叉睡在包厢里。
跟祁鹤的对话之后,宗滨就走了,傅泽沛隐约猜到其中的原因,没有多问。
张沃还是打车,顺路送两个oga回去,方嘉年跟钟洛的方向与他们相反,跟他们拜拜之后也离开了。
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祁鹤想要拦辆车,傅泽沛拉住了他:“我们也走回去吧。”
“好。”
不到七点,整座城市才刚刚在沉睡中苏醒,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穿透林荫道,马路两旁尽是热闹的早餐摊,生活气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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