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脸,才点了接通。
“哟,还没起呢?”
陶晓东在那边惊讶地问。
陶淮南说“没起呢”
,问:“你在哪儿呢?”
“店里,”
陶晓东看看时间,失笑,“不是,十一点了还不起?”
陶淮南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惊讶,平静反问:“你俩不还睡到下午过吗?”
陶晓东笑着回:“那不是头天晚上汤哥加班了?”
陶淮南不讲理地说:“那我也睡得晚。”
陶晓东赶紧打住不说这个了,笑问:“苦哥呢?”
“洗漱去了。”
陶淮南说。
晓东找他俩也没什么正事儿,上午俩小时干活时间结束了,闲得无聊找俩弟说话。
迟骋洗漱出来跟他说了会儿,陶淮南才在一边穿衣服起床。
他是明天下午的高铁,今天还有一晚呢,陶淮南原本想陪迟骋回学校干活,结果恰好石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石凯在那边问:“哎迟哥,我来你这边办点事儿,出来吃个饭?”
陶淮南“哈!”
了一声说:“吃!”
“哟,谁啊这?”
石凯乐了,说,“谁拿我迟哥手机接电话?”
陶淮南笑着配合:“我啊我啊。”
“你啊……”
石凯更配合地说,“难道是我们淮南?”
“淮南本南!”
陶淮南说,“一块儿吃饭!”
“你俩在哪儿呢?”
石凯问。
陶淮南转头:“咱俩在哪儿呢?”
迟骋说了个位置,陶淮南转述,石凯说:“那更近了,我这边完事儿过去找你们,大概一个小时,等我?”
“等你,不着急。”
陶淮南说。
本来他俩收拾收拾要出门吃饭了,等石凯的话就先不出去了。
迟骋刚才洗完头也没好好擦,这会儿脸上头上还泛着潮。
时间一闲下来,人的心思就容易活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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