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尤娇幸福地说,“这是章岸成今年专辑的主打歌,他给我听了,超级好听。
可惜你听不到,”
她嘚瑟道?,“要保密。”
“我又没说要听。”
“而且章岸成超级有才华。”
尤娇兀自?炫耀,“超级绅士,超级体贴,超级温柔。”
她面带骄傲,一连说了几个超级,好像章岸成是她的亲生儿子,尤娇向来?看不起男人?,破天荒地吹捧一个异性,丛蕾稀奇地问?:“你看上他了?”
“我看上他了,”
尤娇实话实说,“我收回男人?都是蠢货的话,是我蠢,眼界太窄,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章岸成这种人?。”
要尤娇自?我批评,除非是天崩地裂,丛蕾顿感事情的严重性:“他对你呢?”
“我不知道?,我就?想和他睡一觉。”
尤娇肆无忌惮,“我们还有吻戏,你能相信吗,我居然要和章岸成亲嘴!
嘴都亲了,离上床还会远?”
丛蕾佩服她的自?信:“只?是上床还是谈恋爱?”
“能谈恋爱谁不想谈,”
尤娇神色稍黯,“关键人?家看不上我呀,他祖上是名门贵族,我爸只?是个小本生意人?,什么钢琴小提琴我一窍不通,又不爱看书,和他不可能有共同话题的。”
或许在别?人?眼里,她和冷千山也是如此。
“不过也不一定,”
尤娇复又振作,“万一章岸成猪油蒙了心呢?世事难料嘛。”
丛蕾笑起来?:“对。”
“我前几天听说冷千山是澜万集团的太子爷。”
尤娇挤眉弄眼,“你争取早点攀上冷千山,带着我也涨涨身价。”
“做你的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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