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取下他手里的烟,拧灭。
你搜了他的口袋和卧室,拿走剩下的大半包,连带烟灰缸和酒杯,几瓶你去卖场时刚刚带回来的、尚未开过的酒,统统搜刮走,一起扔进垃圾桶。
简业惊讶地目送你离开客厅。
你当然明白他摆出这幅样子是什麽意思──搭档之间按惯例不可干涉对方的私事,除非影响到了任务。
可你们现在不再是“云雀”
了。
他是你的……俘虏。
对,之前的帐还没有算完呢。
他现在全权由你支配。
所以你问心无愧。
】那腾居然没有叫外卖,他自己做了饭。
我抱臂倚在墙边,呆呆地看著他布好碗筷和佐料,端上一个汤,然後是两盘装好的菜蔬,最後是两碗粥。
那腾板著脸坐下来,硬邦邦地崩出两个字:“吃饭。”
他的语气很有主人招待客人的气势,更有一肚子闷气无处去、巴不得你惹上门的味道。
我没有兴趣吃眼前亏,乖乖走过去坐下来。
何况,桌子上面的食物看上去还不错,不试试可惜了。
味道不对再抗议也来得及,那腾做不出来硬塞的事。
盘子中间一排三样菜,绿的西兰花、白的针菇和黄的笋尖,泾渭分明,各自堆成小垛。
西红柿切的外边的那圈果肉,铺在左侧。
鹌鹑蛋一律对剖,躺在右边。
还有一把小巧玲珑的鲜菇,和鹌鹑蛋滚在一起。
西式?粥是白粥,撒了把杞子,白里几点橘红,卖相挺好。
尝一口,没有加糖。
……中式?汤是蒸鱼汤。
七星斑的下颚切块,豆腐丝,红萝卜丝,海带丝,葱沫。
清鲜宜人。
地道的日式。
算了,管它什麽式的。
味道很好就够了。
真是不可思议。
我知道那腾会料理食物,以前为了接近目标,他曾经暂时兼职过厨师之类的。
但是我不知道他擅长到这种地步。
“我还要。”
那腾眼皮都不抬一下:“不可以。”
我悻悻。
忘记了。
之前那麽多天没有进食,现在刚刚恢复,只能少吃一点。
那腾起身去厨房盛粥,他被我连累喝这个,当然还没有饱。
我飞快地偷来他盘子里剩下的两个鲜菇,而後心满意足地回卧室睡觉。
【晚餐的後半顿,你对面的桌子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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