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毁了他,我清楚自己该说什麽、做什麽。
但仅仅是向他施压的话,我就难以把握了。
细细想来,之所以莫名其妙醒来後,几乎不经考虑便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或许是因为,我对以前的那腾一直不肯相信我解释的事,是极为记恨的吧。
──他坏了我的肺,让我整整咳嗽了三十多年。
一念及此,我心下恍然,竟然还有些莞尔。
於是继续,剥得那条小东西挂到他的膝弯上。
然後,我开始脱自己已经湿透的衣物。
那腾显然还未放弃。
他一得自由,便开始扭著身子往宽敞的按摩浴缸外挪,嘴上也不肯空闲:“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我将湿透的衣物甩出浴缸,瞅瞅那腾和我相仿的身体,有点犯难。
那腾说的没有错,我喜欢女人。
每次任务活著训练完毕,我都习惯找人上床作为放松之一。
而只要条件允许,我不会选男人。
那腾好不容易挪到浴缸边上,一边蜷起腿试图站起来,一边继续努力:“京都市有很不错的地方……”
我抹了把冲在脸上的热水,一搂他腰,捞过人来,牢牢按著他肩,让他趴伏到边沿上。
这样就好了,从背面看不到差别最明显的地方,就当那腾是个美女吧。
那腾的语调已经有些不对了:“别让我恨你……”
恨我也不错。
我把水开到最大,免得自己听到那腾的乞求──如果有的话──然後,开始了繁琐的准备工作。
03那腾热水像大雨一样浇了下来,哗哗作响,满满地充斥著耳际。
从没有别人触碰过的地方,那个肮脏而羞耻的地方,被一点点清理、拓开。
简业的动作渐渐熟练,并且开始加快。
你知道他有点不耐烦了。
他的指甲一向修理得圆润:那是摆弄枪械与精密仪器的需要。
但是难免有茧子。
而这次行动不需要他乔装改扮、近距离参与,所以他没有处理他的手──他曾经为了乔装成一个钢琴学生,而把自己的十指弄得光滑洁白,漂亮得如同艺术品。
因为那些老茧,眼下,他还是弄疼了你。
身後有个声音诅咒了一句什麽,随之开始愤懑的嘟嘟囔囔:“我早就说过,你该好好学学,学学该……”
你不是很明白自己听到了什麽,或许只是水声里的幻觉。
可是你曾经跟著师父在瀑布里练刀……你的思绪被打算,有什麽滑腻冰凉的东西被送进那里。
那些放肆的手指更不耐烦了:“好了,好了,别这幅样子,像什麽话……还有,不许哭……”
你没有。
你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种无奈恼恨让你几乎崩溃。
而更明显的,是私处被侵入占据的屈辱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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