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娇嫩,如同出谷黄鹂,格外动听。
秦璋一见到女儿,心化了大半儿。
他俯身摸摸女儿的头顶,温声道:“怎么又跑到前院来了?不是说了等下了学,爹爹回去专门教你么?”
他虽然对女儿此举不大满意,但说话时仍是斯斯文文,温和慈爱。
六六一点都不怕他。
七岁的她很清楚,爹爹待她最好了。
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笑嘻嘻的:“爹爹教书辛苦了一天,我不想爹爹回去以后再劳累。
我在外面听一会儿,就行啦。
爹爹要是不信,尽管可以考我。”
她端正站着,面上含笑,小模样自信而傲然。
秦璋看的欢喜,他心知私塾的学子年龄跨度大,进度也不一,他公开授课的少,多是一一指点。
六六在外面听几句,原该学不到多少才是。
然而他这个女儿,聪明伶俐,远胜他们夫妇。
小小年纪过目不忘,倒有些像她从未谋面的曾外祖父丁老爷子。
“这么有信心?答不上来你可别哭鼻子。”
秦璋笑笑,捏捏女儿的鼻尖,牵着她小小的手,往后院而去。
“我不哭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
六六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祁澈哭我都不哭。”
“祁澈什么时候哭了?”
秦璋讶然。
六六脑袋微微一歪,她想了一想:“上个月,就在这儿。”
她说着指了指正厅外的柱子。
看父亲似是还不明白,她就又补充了一句:“那天以后,他就没再来过啦。”
秦璋身体微微一僵,轻声道:“六六,这话以后不要再说。
你和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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