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说:“卢总催的急,不早不行呀。
妹子,看你多有福气。”
卢松刚毕业时,从卢氏的基层做起。
那时,卢松是李哥的徒弟。
所以,卢松和安竹的事,卢松告诉了李哥。
安竹把李哥请进屋里说:“大哥还没吃早饭吧,来,我来给你做。
你坐一会儿吧”
“不用麻烦了妹子。
你爸妈没在家呀?”
李哥问。
“不麻烦的,我就给你煮碗面。”
进了厨房的安竹说:“他们到公园晨练去了,到外面吃了早餐,还要买点菜才回来的。”
“那你没告诉他们你要去省城卢家?”
李哥问。
“说了。
我说:上次我给带孩子的那家人的老爷子过生日,邀请我去贺寿。
我要出去几天。”
安竹很轻松的说。
“你就这样说的?”
李哥说。
“嗯,那要怎么样说?”
安竹问。
李哥说:“你和卢松的事你没说?”
端着面出来的安竹说:“如何说?卢松对伯父和伯母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们都没有一个明确态度。
你让我如何对我爸妈说?”
“那也是。”
这些日子来,李哥也看出了卢松在与父亲说话时,总是有点不愉快。
以前不是这样的。
安竹说:“大哥,快吃吧。”
李哥端起碗来闻着香说:“太好,又可以吃到妹子你做的面了。”
“咯咯咯。
嫂子做的不是也一样吗?我教过她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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