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已经苦苦忍了很久,媚药蚀灼他的心志。
欲望疏解的时候他全身宛如电流疾走,连脚趾尖都仿佛得到了快乐,他大脑一片空白,颤抖了数秒,然后整个软软的摊在陈景扬身上。
陈景扬的欲望还膨胀在谢子仁的身体里,他本能地想动,却也知道先生此刻体力不支,天人交战之间,只听谢献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身子里药很烈,郡王殿下不必担心。”
他伸出手来引着陈景扬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随即缓缓直起身子,自上而下的看向郡王,即使他神志清明,此刻也显得媚眼如丝,情欲耸动。
他嘴唇微张,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陈景扬,又开始缓慢地活动起了身子,套弄取悦埋在他身体里的男人的分身。
一时间狭窄的辇车内只剩两人喘息声。
谢子仁已被媚药浸透了,敏感的身子禁不住郡王的操弄,又接连泄了两次,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但他却一直勉强撑着身体,好方便陈景扬在他身体里进出。
谢子仁身子消瘦,腰只得盈盈一握,被陈景扬握在手里,稍微用力便可将他的身体完全抬起,再整个落下。
陈景扬低下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分身在先生的身体里进出——谢子仁两腿脱力,无法合拢,隐秘一览无余,吃下他分身的那处小穴,媚肉紧紧套弄着他,交合处分不清是润滑还是先生的体液,已被他动作打出白沫。
陈景扬从未有过的舒爽,身体的,视觉的,心理的。
先生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掌握里,由他的抽插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猫叫一般的呻吟。
他最后终于射在先生身体里,谢献亦被他操弄得再次高潮,后穴颤抖着收缩,抖了好一阵才恢复平静。
待陈景扬平复下来再去碰他,才发现他已经累得昏过去。
陈景扬小心的将先生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又拿了帕子将两人身上的污秽之物简单擦干净。
辇车其实已经停下好一阵了,他知已是到了岳王府,外面的仆从定是听到车里的动静不敢打扰。
先生身上有些错综伤痕,他抱着他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待为他擦拭时才发现几乎遍布全身,不仅有被绑住时绳子留下的瘀青,还有很多条纵伤口,似是鞭伤,几处新伤更是还结着血痂。
夜半太子的辇车,媚药,伤痕累累的身体。
景扬皱着眉,将先生抱进怀里。
第13章
谢献睡得很沉,他被裹在郡王的狐裘里,由郡王小心地抱着回了府,又被郡王亲自伺候着擦干净身子,轻柔地放入锦被里。
郡王房里入冬以后便常燃着两盆炭火,陈景扬仍是担心不够暖,又嘱咐侍从在寝室多生了一盆炭火,最后才坐在床边,看他的睡颜。
抛去情欲的滤镜,他的先生此刻消瘦、单薄,面色灰败。
晚了些大夫来看诊,亦是说了些身体虚耗损伤根基的废话。
补品随之吩咐下去去炖了,先生醒来就能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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