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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想…”
她是不是弄疼他了…白夭夭松开他衣服,方才一番动作下来他新换的衣衫都捏皱了…
饶是不甘心,发觉他身体的异样,方才自己这般冲动,反而让他…“你让我…”
看看你的伤,仅此而已…
“给我出去!”
才刚让她安静下来,竟还不死心要趁势拉他衣衫,许宣还在气头上,一时没忍住就把话说得重了些。
只不过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只是脸色依旧未改,白夭夭强咬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委屈巴巴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走了。
知道他火气大,这把火烧到她身上难受的还是心,白夭夭越想越委屈,走到半路想着自己哭成这样也不好去孩子们房里搅扰的,只好掉转过头去那边亭子里过夜。
白夭夭浑身只着一件单衣,他这一发怒连带着天气也不大好,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这风就变得凌厉起来…蛇最怕冷了…
她得找个地方躲一躲。
她走后许宣一直没睡着,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天人交战了好久考虑要不要出去道个歉把娘子哄回来,道歉不难,可是万一她又死命坚持要扒拉他衣服可怎么是好?
他自以为隐瞒的天衣无缝,还是让她发现了。
一直到外面下了雨,心疼打败了别扭,可是许宣找遍四处,都没有她的踪迹,“娘子,娘子!”
“夭夭,你别躲着我,是我不对。”
还是没人搭理。
真正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还是得把自己装的凄惨一点,白夭夭化做原形躲在草丛中,故作姿态翻了白肚子,呈躺平状,仔细看嘴角还有点白沫子,下着大雨许宣看见她变成这样吓个半死,扔了伞蹲坐在地上一双手捧她入怀。
“小白,小白!”
“又乱吃什么东西了?”
许宣扒拉开小白蛇的嘴巴,里面什么都没有,腹中空空,也没什么别的外伤,那是不是心疾犯了?
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夭夭总算是解了气。
哼,没占到你便宜,反倒把我的嘴扒拉个遍,我现在可是人啊…喂!
白夭夭嘴上骂着,心确是软的,等会回家去非得让你给本娘子乖乖认错不可。
这里不是说话看病的地方,许宣回去的路上连伞都没打,一路小心翼翼抱着她,“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他外面深蓝色的衣袍已经被雨打湿了,趁他脱外衣的功夫,白夭夭一下钻进他的衣襟里面四处探看,“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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