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丁小洛。
&rdo;莹莹看着她的眼睛，&ldo;我能不能再玩一会儿呢?一会儿我就还你。
&rdo;小洛摇摇头，看着失望的莹莹的表情，慢慢地说：&ldo;莹莹，这个娃娃我不要了。
你拿回去吧。
&rdo;莹莹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ldo;你说什么呀丁小洛，我怎么能要你的娃娃呢?我妈妈会骂我的。
&rdo;&ldo;真的，莹莹。
&rdo;小洛转过身，&ldo;我要回家了。
你也回家吧。
你就跟你妈妈说，娃娃是我送给你的。
&rdo;说完小洛走了。
留下莹莹一个人站在原地。
身后传来莹莹愕然的声音：&ldo;丁小洛你真傻。
&rdo;小洛回过头，看见娃娃和莹莹一起站在夕阳的那一片温柔里，她对自己微笑了。
也许是真的。
她想。
自己是真的有点傻。
10&ldo;夏芳然，我们今天在你家里搜出了一瓶约250克的氰化钾。
&rdo;徐至望着面前这个女人。
硕大的墨镜和口罩让他觉得这有一点荒诞。
&ldo;那是陆羽平托人搞来的，放在我家。
&rdo;她的声音很自然，没有起伏。
&ldo;这么说是为了让你们俩自杀用的了?&rdo;&ldo;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rdo;夏芳然娇纵地耸了耸肩膀，她垂在肩头的长发跟着闪了一下。
徐至暗暗地叹了口气，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如此固执。
就像那些已经一文不名还放不下架子的没落贵族一样，她已经毁容了却还忘不了自己是个美女。
李志诚拍了一下桌子：&ldo;夏芳然你注意你的态度!我再给你重复一遍――&rdo;&ldo;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do;夏芳然静静地，慵懒地歪了一下头，&ldo;你还有没有点新鲜的?&rdo;徐至丢了一个眼色给李志诚，微笑：&ldo;夏芳然，那你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自杀吗?你和陆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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