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艺压着喉咙,阴森道:“元仲辛狡猾奸诈,谁知他暗地里有没有私通禁军,帮他行事?”
韦衙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元仲辛私通禁军?”
他转头望向元仲辛:“你有吗?”
元仲辛挑了挑眉,淡然自若地答道:“没有。”
“王宽你呢?”
王宽眸里冷光闪现,沉着说道:“没有。”
敌对阵营才要私通,田虎自己人,何来私通一说?
韦衙内不屑地看向常艺:“常都头,王宽什么人大家都很清楚,他不撒谎的性子是出了名的,若他说没有那必定是没有,不信,你可以问问身后的那群学生。”
那群学生情不自禁地喊道:“对,王宽从来不撒谎!”
常艺气得青筋暴起,怒吼一声:“简直一派胡言!”
学生们被吓得纷纷后退好几步,韦衙内却不怕,还朝前踏出几步,神色自若:“常都头,我临走前将案册交给了一名叫田虎的副将,托他帮我写完报告,今晚能够接触安离九的只有他——你死要钻牛角尖我也没办法,还不如直接找出田副将来对质一番。”
常艺眯了眯眼,忽而扬手,身后禁军便押着田虎走了上来,只见他只穿了薄薄一套内衫,身上的盔甲不知去了何处,常艺喝道:“田虎,把今晚发生的事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田虎战战兢兢低下头,语气惶恐不已:“常都头,都怪我,是我疏忽大意,才让安离九有机可乘,他打晕了我,穿着我的盔甲,冒充是我溜了出去,当时的韦公子已然离开了营地——这件事,的确与韦公子他们无关啊!”
韦衙内哼了一声,双手抱臂:“怎么样常都头,如今真相大白了,满意没?”
常艺七窍生烟,说不出话,气得心里硌疼,怒火怎么都下不去,但再怎么气,也别无他法,常艺阴冷地扫视了院内的众人,口中的牙几乎要被咬碎,恨恨道:“霁麟军听令!
收队回营!”
王宽沉默冷视着正要转身离开的常艺,倏然开口道:“等等。”
常艺压住火气,极其不善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王宽嘴边勾起一抹冷笑,方才压着的气倾泻而出,眼神凌厉得叫人寒颤不已:“常都头,你今晚带着诸多禁军扰了我们七斋清净,闹出这般误会,如今满意了就想着得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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