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赵简这么一提醒,韦衙内险些忘了,他恍然说道:“对对对,我认识他,在益都的时候就认识了。”
元仲辛望向韦衙内:“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韦衙内摇头:“很好倒是说不上,因为我舅舅在益都定了居,误打误撞和他们安家当起了邻居,我和几个同辈的孩子就叫他安大哥,小些时候,就经常看着他闯祸,纨绔子弟一个,和我差不多,只不过我家从政,他家从商而已。”
王宽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他人怎么样?”
韦衙内抿了抿嘴,思索着说道:“我记忆力的安大哥虽然平日里举止放荡,没个正行,但是他人挺不错的,我被人欺负了还是他帮我出的气。”
闻言,其余五人都默了,韦衙内这种性子,还会被人欺负?
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眼,心中顿时了然,显然是想起了上回在青州益不还被林良欺负的经历。
元仲辛问道:“那后来呢,你们还有来往吗?”
韦衙内回忆着说道:“后来见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上次再听见他的消息,还是舅舅告诉我的,说安离九的父母因为一次出游遇了意外,双双身亡,可能是没了管着自己的人,他平日里的纨绔行为就越来越恶劣了,后来,好像还因为什么事被逐出了安家来着?哎呀我忘了!”
小景讶异地说道:“逐出安家,是逐离族谱的那种逐出吗?”
韦衙内点点头。
那得犯了多大事才能气得家里人把安离九彻底从家谱除名?
赵简托着下巴,想起了方才韦衙内听到陆观年的话时的反应,她说道:“所以,就因为这安大哥帮过你,你就觉得他不可能是毒贩?”
韦衙内闷闷地说道:“可能吧,我和安大哥接触过,实在不觉得他会是那种人。”
将毒品偷偷运送到边防军队,安离九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元仲辛没有亲自见过安离九,自然不敢轻易下定论,他蹙着眉:“你们手中的密报,都有些什么线索?”
一经对比,六人才发现,最早送到的密报不过在十二日前,四封来自南岭,两份来自北疆,都说在最近一批送达边防军区的药品中找出了混有红鹃的五石散——而最近一批药物送达的时间在大约十到十五天前,也就是说,边防军队一发现五石散的异常,便立刻将密报加急送回开封,所以就目前情况来看,军队里应该还没有人服用过假的五石散。
这对于七斋来说,算是一件比较令人安心的事,五人都松了一口气,但唯独元仲辛,依旧紧蹙着眉,心事重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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