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没慌忙着进屋,夏烧在家门口被贺情拦住了步子。
脚下大理石的云朵拉灰被灯泛出近似月光的颜色。
贺情戒烟有一段时间了,烟瘾一冲上来,他夹了卫衣搭在胸前的松紧带在指尖,一甩一甩地乱晃。
长长地叹一声气过后,他开门见山道:“说实话,我没怎么管过你。”
该来的还是来了。
“是。”
夏烧心头一跳,抬眼直视他哥。
“嗯,”
贺情继续说,“以后你离他远点,那是个不要命的。”
“不要命?”
夏烧听懵了。
“那是真不要命。
这人叫江浪霆,都叫他一声江二。”
贺情轻声说。
他把这一切说得尽量云淡风轻。
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贺情也成熟了不少,处处也会为身边的人考虑了。
生意场不是夏烧现在需要接触的世界,贺情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哥,我还是没明白什么叫不要命。”
夏烧声音很脆。
夏烧这人有个特点,说话时的对象感特别强,和谁讲话都很真诚,让人十分有倾诉欲。
想想,这也是他成功的一部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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