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十分淡定:“感受如何?”
夏烧说:“想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他自己的事,得让他来告诉你。
贺情提醒你,也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客观的大概。
外边儿风言风语你一句我一句,其实都不是当事人,谁看得真呢?对吧。”
风堂贴着他耳朵小声说。
“我哥说得很客观吗?”
夏烧问。
“很客观啊,”
风堂抛出问题,“你和他在一起玩,都不知道他很独么?身边除了工作的手下就是玩儿摩托车的,在外面喝酒都很少,男伴女伴我都没见过。
性取向成谜。”
成谜?
讲最后一句话时,风堂温热的吐息快要进到夏烧的耳朵。
他被说得一懵,瞪大眼:“真的?”
“嗯,”
风堂退开一些,把骰子杯端起来晃悠,“谜到我的雷达都不起作用。”
夏烧只听里边儿“哗啦啦——”
地响。
不可能,都二十来岁的人,谁还没个前任了。
想完这句,夏烧在内心默默地追了一声“除了我”
。
母胎solo二十来年,所有心思都在深造和车上面,偶尔看看微博还挺快乐,刷热搜看到恋爱话题永远加不进去,也不想加入。
以前总被同学笑说是“菩萨”
,温温柔柔的,又不是没女孩儿追,夏烧总怕耽误人家,拒绝得毫不拖泥带水,时间一久就落了个“无情”
的奇怪帽子。
吃鸡游戏刚出来那会儿,应与臣逼着夏烧陪自己玩过几次,每次下了号夏烧都被要联系方式,总被说“小哥哥声音好好听啊啊啊啊啊”
、“能给我唱首歌吗”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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