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诚还真的忽略了白锦愉的脚伤,看她时而拐着,时而正常的,他以为那伤好了,可他却忘了,对他来说是小伤,对一向瘦弱的白锦愉来说,就不见得小了。
“那我就收下了,走了。”
司睿诚把膏药装好,疾步往楼下走。
“哎,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虽然我答应了小锦愉不和你要钱,但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为你们两口子着想份上,你不给我钱也给我点别的好处啊,喂……”
郁松无耻的追着他还想谈谈好处,司睿诚压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跑出门外,顺便给他关上房门。
“兔崽子,跑的真快。”
郁松继续回楼上喝他的中药,一边喝一边说司睿诚的坏话。
“以后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最好关上门。”
司睿诚阴森森的声音忽然就冒了出来。
“噗……”
郁松一口中药喷了出去,回头一看那位司战神环着肩,靠在他工作室的门框上,正邪笑着看着他。
“你丫怎么又回来了?走路没声啊,你是鬼啊。”
郁松慌忙擦着一身的中药汤,想了想又说:“你把我的防盗门怎么了?”
他分明记得这家伙离开的时候,防盗门被他关上了啊。
“哦,你说你家的这破门啊,我用个钥匙扣就搞定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换个门,不然以后你胡搞乱搞完了始乱终弃,很容易被人杀进家里来。”
司睿诚无比嚣张的说。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别扯淡了,说吧,又有什么事?”
如果说郁松没事献殷勤,那司睿诚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能回头来肯定是有非要郁松出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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