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都快被你折腾散了。”
我像个老奶奶一样,吃力地捶着酸痛的腰。
“哦。
对不起,依依。
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呵呵!
我练过一点点啦。”
银采满怀歉意地看着我,转过头继续监视着窗外。
什么?我没听错吧。
银采她说她练过,练什么?难道还有一种运动,是练习怎样把人往后拽?这也太奇怪了吧。
难道这是城里人最新流行的一种运动?到底是我听错了,还是我孤陋寡闻?“银采,你刚刚说你练过?练过什么啊?”
“啊,嗯。
依依,你去买票。”
银采的注意力完全被窗外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听我说话。
哼,不理我。
算了!
我揉着伤痕累累的腰,走到服务台前。
服务台的大婶,嘴大唇厚,涂着鲜红的唇膏,用血盆大口来形容是最为恰当不过了。
“几位。”
大婶低着头,面无表情地问。
“两位。”
“各是多少码?”
嘴里不停地嚼着口香糖。
“啊?什么?什么码?”
我盯着她肥厚而鲜红的嘴唇,突然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
“我说你们穿多大码的鞋。”
她晃着二郎腿,不耐烦地瞪我。
“哦。
大概,大概37。”
我有点不确定,所以犹豫了。
她从身后的架子上,拿出两双旱冰鞋放在我面前。
“交钱。”
声音缓和。
“多少?”
我低头掏口袋。
“九十块。”
“什么?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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