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这么多年流浪在外,真得是在寻找明风扬吗?”
非白手中拿着那张面具:“姑母说在西域游荡,为何父候所有的探子回报,姑母一直在南疆呢?姑母又是同谁在一起?”
“二哥果然不肯放过我,一直派人跟踪我?”
原青舞冷笑连连。
“父候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同暗宫的叛徒搅在一起,还早已修练了比无泪经更万劫不复的无笑经。”
原非白冷冷道,“所以姑母的脸竟比双十少女更年青美丽。”
好像是的,我在那里有些汗颜,她的确看上去比我更年青妩媚。
而原青舞混身一颤,却依然倔强地高抬头,厉声道:“那又如何,他毁了我明家,那原家又容不下我,我还能去哪里?”
“在姑母的心中,父候真得是如此无情不堪吗?他时常对我说起,当初后悔将你卷入家族纷争,明原两家相斗,最无辜的莫非姑母您了,是以时时找寻您,希望你在外也能过得好一些,”
原非白摇摇头:“您根本不该修习了那原家禁令的无笑经,那是一种吸别人功力的霸道功力,练此功者必须同人交合时方才能吸食别人的功力,占为已有,真正不知廉耻的—是姑母您。”
原青舞的身子渐渐抖了起来,眼神充盈着惧意:“闭嘴,你胡说。”
“我说错了吗?姑母?那天夜里,明风扬本来是想来找母亲的,我不知道您怎么也会过来,您易容成我母亲的模样,用迷药迷乱了明风扬的心智,称机吸了他一身的功力。”
原非白咬牙切齿,俊脸开始扭曲,“然后你故意引父候看到,我母亲衣衫不整,明风扬则虚弱地躺在母亲的床上,于是父候以为母亲真得勾引明风扬,令他散功,父候一怒之下,重伤了母亲心脉,落下一身病根。”
“你如何知道?”
原青舞的身子如狂风中的落叶,慢慢向后害怕地退去“您忘了那天你打死了一个横地里窜出来的家奴了吗?”
原非白冷冷道:“那个家奴正是谢三叔,是我母亲的陪房,他带着我躲在一边看到了一切,他为了保护我就跳出来,我才侥幸还生。”
“那,那天,我记得是有两个人影,原来另外一个便是你,。”
原青舞高声尖叫,忽地声音变得阴狠:“竟然是你。”
“姑母那么痛恨母亲,真得只是因为失去理智的明风扬爱上她了吗?”
非白走到她跟前,牢牢地锁视着她:“姑母既然让明风扬散功了,明风扬神智清醒了,自然会想起姑母和姑母的爱,或者您也可以当场杀了母亲以泻恨,为何姑母还要导演那天的惨剧,点了母亲的穴道,让她就在旁边看着你如何同明风扬缠绵,如何折磨明风扬,如何吸食他的功力,甚至要父候亲手杀死我娘亲,好让他永远活在痛苦悔恨之中,小侄在轮椅上想了这么多年,终于想明白了。”
原青舞平静了下来,她扶着花梨木圆桌,直起身子,素手轻轻拂过一缕发丝,无限风情地笑了:“哦,你明白了什么呢?”
“姑母一生最在意的二个男子,一个是父候,一个是明风扬,然而谁也不知道,在这世上,姑母爱着明风扬,却更爱父候。”
原非白轻叹一声。
☆、孔雀东南飞(七)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如果不出意外,将是孔雀东南飞的大结局,自今天起两集后,万从期待的段某某将显身。
我彻底惊在那里,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族啊,妹妹爱着哥哥,哥哥把妹妹嫁了,又毁了妹妹的夫家,然后这个妹妹又残害了哥哥的爱妻和儿子,这紫栖山庄里曾经埋藏着多少罪恶的秘密和爱情?如今一旦揭开,又是如何让人震憾和恐惧。
可是那原青舞却垂下眼睑,纤指轻拂着伞柄,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淡淡道:“说下去。”
“我不知道父候对您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后来当他知道冤枉了母亲,却并没有找您理论,或是对您不利,直到最后灭了整个明家,依然想尽办法将您救了出来,这么多年依然在不停地寻访您,提起您也是又爱又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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