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女孩儿,鲨鱼还挺唏嘘:“听说陈漱他妈脾气大得很,不喜欢这个女儿,动辄打骂,她们见着好几回这小女孩被关进地窖里,丁点儿大的孩子,也不知道哭,肯定吓坏了,可怜见儿的。”
...
“迟哥,下回再聚!”
鲨鱼喝得醉醺醺的,硬撑着把江予迟送到门口,锁门关灯,上楼倒头就睡下了,丝毫没注意被他送到门口的男人压根没走。
烈酒烧喉。
酒入肚时都不明显的灼烧感在这会儿泛上来,熏得他眼都红了。
江予迟站在门口,几次想走,都迈不开步子。
往后一小时鲨鱼说了什么他已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是只剩下他说的那个小姑娘,她挨骂、挨打,被关进地窖里。
而盛星怕黑,怕密闭的地方。
她那么瘦小,她...
江予迟攥紧拳,几度压下汹涌的情绪,就在他以为再也压不住的时候,沉寂了一晚的电话忽而响起。
他微顿,甚至没看显示,直接接起:“星星?”
经纪人愣了一下:“江先生,是我。
今晚星星下戏晚,才睡下。
小助理回来和我说了件事儿,我想了想,应该告诉你。
录音事件那天,星星看了个视频...”
.
清晨,天际泛出点点微光。
盛星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多,她在被子里滚了几圈,有点儿郁闷,那么晚睡,怎么一大早就醒了。
滚了半天,盛星认命地起床,披上睡衣,洗脸刷牙,习惯性地拉开窗帘,看看天气,视线慢悠悠地从薄晨中往下移,最后落到酒店楼下的一辆车上。
车边倚着一个男人,手里似乎夹了根烟。
盛星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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