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驼吃了药,已经睡了。
我特意凑在他脸前观察他是真睡假睡,前两次他都强撑着伸手揉揉我的头,到第三次,他终于累得醒不过来了,睡得很沉很沉。
于是我也吃了两片抗生素,准备出门去医院急诊,借口说是事故伤,顺便再开点抗生素和消毒药。
手机屏幕上沾了点血,我擦屏幕时把它弄醒了,有几条未读消息提醒,是祁蒙竹的。
大致就是,他不会再缠着我了,但希望我也不要把他的事情说出去之类的废话。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个念头亮了起来。
在几分钟的深思熟虑后,我打了祁蒙竹的电话。
凌晨两点,我们约在绿地花园见面。
他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在车外忐忑不安,每隔三秒就要检查自己的袖口和西装是否整齐。
这家伙很谨慎,换了一辆不起眼的小车。
我从树林中走出来:“你没告诉其他人吧?”
他摇头,激动地向我走过来:“没有。
什么都准备好了,工具、包装物、尸体处理计划……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靠近路灯,他看见我身上的绷带,吓得不轻。
我真的受够这种矫情的富二代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想杀人圆梦,结果看到个绷带都能情绪失控。
“你真的行吗?”
我质疑地打量他,“别见到目标之后就吓尿了。”
“你说话能别那么刻薄吗?”
“我说话刻薄吗?”
“没人说过你刻薄?”
幼稚的三连问之后,我自我反省了几秒,但记忆里并找不到许驼抱怨我刻薄的信息。
果然还是富二代太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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