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装模作样翻了翻,随便点了两样简单的菜品。
其中一道是时蔬,服务员站到楚辞的左侧,记下后又轻声问:“先生,请问是要白灼还是清炒?”
问了两遍,楚辞没有反应。
说没有反应或许并不准确,楚辞端着杯子小口喝水,眼睛有些木然地盯着雪白桌布上的花纹,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服务员的话。
陈峋眉头蹙了一下,对服务员说:“白灼。”
一顿饭吃得很安静,楚辞根本没有胃口,但还是假装很饿地硬塞下去,到最后都有些想吐。
回到家,陈峋没有像往常那样进书房,洗漱后就上了床。
结婚以来,陈峋都是等楚辞睡着后才从书房出来,在楚辞醒来前离开,两人还是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躺在一起,这让楚辞感到愈发焦虑,耳朵里的嗡嗡声几乎一刻不停。
好难受,只要吃一颗药就能缓解。
不行,不能吃,挺一挺就能过去。
这两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交替盘旋,此消彼长。
楚辞闭着眼,身体僵直地躺在床上,手指在被子底下攥紧又松开,再攥紧。
终于,身体上的折磨跨过了他能承受的临界点。
他睁开眼,努力在黑夜里分辨陈峋的呼吸,在确认对方睡着后翻身下床,赤着脚离开了卧室。
听到关门声的那一瞬,陈峋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酒会上那个男人对楚辞说的话。
那时在酒会上,有个服务生突然找到他让他去一趟洗手间,说楚辞晕倒了,他飞快赶去,没想到看到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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