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人仗着司婕他们看不到、摸不着,可谓是明目张胆偷……明窥。
司弥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一边啃着手中的野果,一边百无聊赖地点评:“这个临渊真的好无聊啊,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写字,没意思。”
炎渊坐她旁边编花环,接话道:“但他能让老夫人开心啊,更何况他后面还做了国相,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司弥瘪嘴:“我倒觉得面具男更讨人喜欢,师姐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也太听话了吧!”
“大概是因为……他也想让老夫人开心,可除了听话好像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司弥回头看他,看得炎渊停下了编花环的动作,“你……你看我干嘛?”
“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不愧是个风流人,对情之一事如此通透。”
“……”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像嘲讽。
今日司婕说她想去后山找兔子精玩,叫阿卓留在草屋里好好照顾临渊。
面具男自然十分听话的留了下来。
看来离了云芝境跟老狐狸,师姐过的很是惬意。
司弥看着他在院中闭眼打坐的模样,忍不住道:“虽然他戴着面具,但是从他侧脸线条看来,模样肯定不会差,你说他为什么天天戴着面具呢?”
炎渊闷闷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我看师姐最后喜欢上临渊,说不定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你看临渊的模样,临川跟临风就是遗传了他的好皮相。”
“你看我皮相如何?”
炎渊突然凑过来问。
司弥回头看他,道:“尚可。”
炎渊的模样自然不是尚可,司弥至今还记得在王宫假山翠竹旁,炎渊抓住她手腕时掌心透过皮肤传达给她的温度,还有那双挨得极近的,带着笑的双眼,刺激着她的心脏不停的砰砰跳。
炎渊皱眉:“本少爷这绝顶姿容,你竟尚可两字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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