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穆尔顺嘴反驳,“你搞那么多事业做什么?”
“没钱了。”
倪喃眨巴着眼睛,含着下巴看她,满脸的无辜可怜,“官人,总得让民女拾掇些过冬的细软吧。”
“……”
又开始不着调了,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反正也说不过她,虞穆尔没接着倪喃的戏演,“晚上给潇潇过生日,一起去吧。”
“她不是不久前才过了生日,怎么又过?”
“潇潇说上次过的是农历,今天是阳历,一年要收获双倍快乐。”
“……”
倪喃终于从包里翻出课本,对着ppt翻看着页码,“不了,你们好好玩儿去吧,我替她分担一倍快乐就好。”
虽说早已习惯了倪喃的这种“单飞”
行为,但每次虞穆尔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只见倪喃长舒了口气,背靠着椅背,慢慢转过了头。
她语速放得极缓,有几分故作神秘的味道,极为一本正经,“家有恶犬,得回去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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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黑得早,倪喃下课回去的时候已经黑透了。
客厅里只开着餐厅的壁灯,其余的地方黑乎乎的,静得落针可闻。
倪喃绕过玄关,忽的抬头看了眼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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