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关上门独自一人翻了许久,从床底下的柜子里翻出来一根金条,八个十两的银锭子。
直接就懵逼了。
老爹喝醉了酒,打伤了隔壁街的齐叟,对方叫他赔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而已啊!
这盒子里……这么多银子,足足八十两!
却不肯拿出区区二两赔了人家,非要逼儿子把儿媳妇卖了!
这是亲爹吗?这还是个人吗?!
李雄抱着那个装满了金银的盒子,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床上捂在被窝里宛如睡去的亲爹,满脸是泪。
这就是我亲爹啊!
你死了我伤心。
你死得……好啊!
李雄拉来的人牙子见着死人晦气,早就走了。
倒是晚一些,齐叟的家人又来闹事要债。
李家已经挂上了白幡,门前贴上了丧帖。
所谓人死为大,齐叟本也伤得不重,仗着家里男丁众多,欺负九代单传的李家而已。
想说那李晟泽年轻就是个混账,以前把自己老婆卖了换钱,如今卖了儿媳妇也不稀奇。
敲到几个是几个。
这会儿看着李家挂上白幡,齐家也心里犯怵。
难不成是他家儿媳妇性子刚烈,上吊死了?
齐家也还算小心,把几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后生留在门外,派了几个刚好穿得素净些的进去探问情况。
李家已经在布置灵堂了,那多事的杨差又跑来说和:“老头子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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