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着封颐,期望着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是假的,也会让他感到高兴。
封颐却摇摇头,他没有说话,只沉默地,悲伤地,用湿润的眼眶看着他。
南耳突然就住了口,舍不得再问下去了。
南耳将人抱住,如过去几千个日日夜夜里一般。
封颐轻轻哼了声,他没有醒,只习惯性的收紧手臂,将人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
南耳的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封颐,”
他小声叫他,“我真舍不得你呀。”
8封颐走的这天,南耳没去送他。
两人就像普通的住客和客栈老板,在退房时,简单的拥抱了一下,没有说后会有期,也没有提再见。
只有一句淡淡的,“别送了。”
封颐抬眼看他,“不然我真怕我走不了。”
南耳笑着骂了他一声。
“回去收收你那破烂脾气,好好对人家姑娘。”
封颐背对着他,没有说话,恰好有店员在唤南耳,封颐只摆了摆手,“你去忙吧。”
待南耳过去将事情处理完,再回过身时,大厅内早已没有了封颐的踪影。
“老板,”
店员是老人了,对两人的关系心知肚明,她笑嘻嘻的挤眉弄眼,“老板娘什么时候回来啊?”
南耳收回目光,“他不回来了。”
店员没想到她竟然直面了老板的分手现场,她有些局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个……”
“没关系的,”
南耳无所谓的笑了笑,他伸了个懒腰,又看了一眼封颐离开的方向,“你知道的,风不会总在一个地方停留。”
“去忙吧。”
9封颐已经很多年没有南耳的消息了。
不再联系这句话说出来,似乎真的就不再联系。
说到做到这个优良品质,在这种时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夫妻俩和母亲一同住在老宅子里,孩子出生了,原来的家也显得愈发小了。
他们又搬去新家,过着充满柴米油盐的普通日子。
孩子会喊的《一次闲聊》邻居木奶奶家的孙子,在上周的一场车祸中去世了。
灵棚就设在楼下,烟雾缭绕,摆了足足七天。
我的腿上打着石膏,不方便行动,拜托家人替我给那个人上了一炷香,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但好歹是邻居,又是童年的玩伴(我妈说的),怎么着也得表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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