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虞晚空,操无天也觉得自家徒弟今天肯定有哪根筋不对。
楼春山抹好药膏、刚把绷带绕过两圈,他直接就叫了停。
“够了。”
他用掌风劈断绷带,自己随意地挽了个松松的结。
“不过是擦破油皮,以前没见你这么大惊小怪啊?”
在操无天眼里,不考虑反派boss脸面的话,当胸一剑都算不上大事,这种只有长度没有深度的伤口更是不值一提。
然而,从操无天说“退下”
开始,楼春山心里就憋着口气,到这会儿已经快忍无可忍了。
“徒儿倒是觉得,是师父的标准太低了。”
操无天眉毛一扬,他标准低?“本座怎么听着你有言外之意呢?”
楼春山一直盯着那个松松垮垮的绷带结,好容易在心里劝服自己,外伤需要透气,绑得太紧有害无益。
“总坛在师父眼里只是‘总归更安全’……”
他嘀咕道,带着点不明显的抱怨,“所以我猜,早前师父烧掉有血的绷带、还要开窗通风,也不仅仅是因为怕被大护法责备。”
闻言,操无天愣了愣,他没料到楼春山在这时候回过味来了。
“你是不是想说高处不胜寒?本座这个教主之位虽然尊贵,但也坐不安稳?”
他好气又好笑。
楼春山却不吭声了,一眨不眨地注视他。
从这种反应里,操无天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楼春山真的如此认为。
不期然地,那句醉醺醺的“师父……可怜的是……”
又飘进他的脑海。
——卧了个大槽!
他这徒弟不会在可怜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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