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善肩膀靠在沙发背上,脸面无表情,心中与电影里潇洒离去的女人共同向已婚男人发声:“自己享受你不可抗拒的男性魅力吧。”
她脑海中露出陈月疏丑恶的嘴脸,仅一秒钟就浑身恶寒。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季长善这么想着,右手忽而被彭朗握住。
他的视线留在荧幕上,季长善默然体会他掌心的温度,想问彭朗是否属于这类已婚出轨男,即使他们的婚姻徒有虚名。
电影持续播放,季长善原以为这是部普通出轨片,然而真正的男主人公开始回忆和那女人的爱情岁月,画面逐渐昏暗,唯剩下壁炉中火苗跃动,男女相对而坐,女人解开男人的白衬衫,男人拨开她的金发,褪去红裙,粗手指抚过她的唇瓣与前胸,两只嘴巴于火光中结合。
季长善面上光影变幻,左眉徐徐挑起。
她摸过杯子喝了口转凉的白水,装作毫不在意激情戏,直到情节越发离谱,各式各样的玩法儿接二连三以视觉听觉冲击三观,她终于搁下空杯,偏脸用眼神骂彭朗流氓。
电影被迫中止,余一面暖光微照暗房。
彭朗客观评价电影的深刻内涵,指尖磨着她的手背,季长善不经意朝他胸膛瞥去目光,那片宽阔的地方缓慢起伏,室温攀升,彭朗晦暗的眼波经由她的鼻尖、脸颊,抵达唇瓣。
她发丝散着暗香,十分清幽。
季长善发觉他的手指过分灵巧,分明只在她掌心与指尖反复游动,却拨得她心弦乱颤,眼光晃动。
“到底怎么算违约尺度?”
他与她十指紧扣,把手背贴着左胸口放。
十指连心,季长善不知道他有无听见她的心跳。
第17章抽烟我要走了,彭朗。
一个人要是太有礼貌,就容易让另一个人发乎情,止乎礼。
彭朗握着季长善的右手,坚持请她说明违约尺度,否则他不能轻易行动。
望住他那双眼睛,这人目光平静,却仿佛沾两分笑。
季长善总归不能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如此倍显春心萌动,落了下风。
她抽回白手,淡着脸色问彭朗还看不看电影,不看她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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