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可以让人不多想的方法,马刚那阵子极度怀疑我,他说我每天把自己操得像狗一样属于脑子有坑,是病,得治。
他知道个屁。
我这就是在治病,治相思病。
很多人对哨兵有兴趣,觉得很神秘,让我说说站岗的事情。
其实哨兵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威风,也不是你们以为的&ldo;酷&rdo;。
其中的辛苦曾经让我抱怨,抗拒,但是现在回想当兵的日子,在哨位上的那些日夜常常让我怀念。
有时候做梦还梦到自己抱着枪,站在风雪里。
那段日子,已经回不去了。
我的哨在军区大门。
因为个高,身材硬挺,穿起军装用我们连长的话说是撑得起门面。
所以我被挑上了大门岗。
这是警卫连的传统,大门象征着军纪和威严,门岗的哨兵形象就是军区的第一张脸面,代表的就是这个军队单位的形象,要经过严格的挑选。
当初,杨东辉就是这哨上最亮的一杆枪。
现在,我站在他站过的哨位上。
内卫和流动哨还能偷懒,站大门哨位就是被放在火上烤。
头戴沉重的钢盔,抱着钢枪,脸上必须绷紧面部肌肉,身体要直得像一块铁板,保持这姿势一站就是两个小时。
站在这个哨卫上,必须耐得住寂寞,忍得住艰辛,经得起考验。
冬天换哨,脚常常冻僵抬不起来,夏天汗水浸透了军装,换下来都能刮出一层盐碱。
军人钢铁的意志,不是只在战场上,在那个岗哨上锻炼了一年,我已经不是刚进部队的那个我。
这是后话。
站岗也会碰到各种情况,比如有时有一些人会来要求跟我们合影。
有一次有个女孩在门外拍照,我上前制止,她说想跟我拍一张合影,我拒绝后她坚持说:&ldo;就拍一张,你太帅了,我想留个纪念!
&rdo;现在的女孩太大方了,我当时一下有点不知所措,虽然我不喜欢女的,但是对女孩子的热情我还是有些窘迫,站岗时这种情况第一次遇到,把我弄了个红脸。
我谢绝后请她离开,她坚持要到值班室等我下哨,后来直到换哨那女孩子还等在值班室没走,我几乎下了哨就落荒而逃。
这事后来传开了,被连里那些战友取笑了很久,接哨的那小子把我下哨的样子添油加醋地到处嘚嘚,妈的,全都跑来笑我。
杨东辉也听说了,他也在那群人中间,拍了下我脑袋:&ldo;不错啊,小子魅力挺大!
&rdo;他笑嘻嘻的,笑容布满阳光。
我也笑了笑,笑得像阳光后头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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