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辛一百,在qq上和小瓷互加了好友。
一个满心委屈的未成年倔强少女,一个习惯了对不同女子舌灿莲花的男子。
就这么聊着,几句刻意逢迎的糖衣炮弹之后,小瓷这个傻瓜就觉得遇到了知音人,于是乎,当夜投奔了辛一百。
当然,她这么做的目的,更多的是对海南岛的报复‐‐你不是为了朋友打我耳光吗?那么我就毁了自己给你看!
这几乎是女孩子的共性,每个人的青春开始,都有过这么一遭,习惯用伤害自己来作为对别人的报复。
小瓷躺在c黄上,翻着白眼瞪着我和胡冬朵,一脸凶相。
我俩自讨没趣,只好到客厅找海南岛。
我一边帮海南岛收拾沙发,一边埋怨他,我说,你怎么这样虐待儿童啊?海南岛一边抽烟,一边数钱,烟雾缭绕在他年轻的眉眼之间,他皱了皱眉头,说,别跟我扯这个!
你有没有钱,有钱就借我一些。
我说,你借钱干吗?海南岛吐了口烟圈,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土豆,你也知道,胡巴……胡巴这种类型的人才,目前找工作不容易!
我想咱们一起凑钱帮他开个店!
唉,老觉得欠他的。
最后那句话,海南岛说得很轻。
我还没开口,胡冬朵就大叫说,小海南,你怎么连女人的钱都打劫啊。
天涯一穷学生,你真……海南岛笑了笑,说,土豆是一穷学生……别搞笑了!
全长沙书商谁不知道啊,马小卓喂养得最肥的作者就她了……我白了海南岛一眼,慢吞吞地说,马小卓的话你也信啊。
海南岛笑,将钞票点数后放在桌子上,说,马小卓是爱做面子工程,不过,有钱就借,没钱拉倒!
我说,你都开口了。
我能拒绝吗?多少?海南岛倒也大方,有多少给多少,以后我还你!
34谁的感伤沧桑了时光的心?谁的眼泪湿了岁月的脸?如果不是念及那些被江寒给搬走的衣物,我还真没发觉自己已经有很多日子没有见到他了。
我追在胡冬朵的屁股后面说,你再不将江寒找出来,我就只能裸奔了。
后来,从康天桥那里,我们才知晓,江寒离开是因为小童高烧引发了肺部感染,随时可能夭折。
江寒带着他转院到了上海,守候在小童身边,日夜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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