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言修看来,在座的所有人和季时禹又有什么分别?看看现场的人,厉言修温和一笑,连交谈都懒。
大家换好了高尔夫球的着装,由球童跟着走入果岭。
那天天气很好,虽然是夏天,但是没有出太阳,阴天,虽然稍微有些热,但是众人依然热情高涨。
运动,自然要有点竞技的彩头才有趣。
那个嘲笑季时禹的人,见季时禹走了过来,故意说:“要不我们赌点好玩的,一会儿分组了,赌个球,谁输了,晚上晚宴的时候,表演跳舞怎么样?”
旁人听到那人这么说,立刻大笑:“太坏了,都是一帮大老爷们,跳舞不丢人啊?”
说完,故意对季时禹说:“季总,他闹着好玩的,不参加没事。”
球童是球会派的,季时禹的球童去上厕所了,自己背着打球的工具,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原本没有注意到大家在说什么,视线始终落在停车点。
池怀音在下一辆车上,她刚到,正在向他的方向走来,季时禹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
池怀音穿了一身白的运动装,头上戴着一定帽子,看上去青春洋溢,大方得体。
她刚走到季时禹身边,就听见一个不怀好意地男人问:“怎么样,大家赌不赌?”
池怀音见大家都笑意盎然的,看了季时禹一眼,低声问道:“要赌什么?”
“今天输球的,晚宴表演跳舞。”
有人替季时禹回答了池怀音。
池怀音没想到这些看上去道貌岸然的男人,会说出这么无聊的赌注。
明知季时禹不会打高尔夫,故意要让人出丑,一时也有些气愤。
她正要说话,就被季时禹拦住。
季时禹低头看她,两人无声对视,他眸中带着运筹帷幄的自信。
围观的人很多,他眼风淡淡扫过提出赌注的人。
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嘴角微动,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很久以后】周继云和季时禹一直有些不对付,对此,赵一洋都有些诧异,问起这事,周继云就有些咬牙切齿。
“季时禹,心眼狭小,这种气度,凭什么当大总裁?”
赵一洋:到底为什么呢?老是针对你的感觉?周继云:就因为他没有生到女儿!
赵一洋:这关你什么事?周继云:他说是老子诅咒的!
虽然池怀音担心得不行,季时禹却始终泰然自若。
“我和你赌。”
季时禹笑着点了点那个提出要赌球的男人。
那人经常打高尔夫,常年在90杆以下,算是小高手,自然不惧和季时禹比赛,不怀好意地说:“那就承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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