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
彭博说。
时巧笑了,仿佛在笑他不合时宜的幼稚,“从我们结婚的第一天起,它就不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说完眼神由讽刺转为凌厉:“别跟我讲成全,讲你们伟大的爱情,我也有我守护的感情。
人是自私的,我犯不着管别人的圆满美好,我只要我自己的圆满”
。
谈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他们各说各的,谁也不为所动。
章程点了点头,甚至对她最后一句若有所思,他想,他不也是想要自己的圆满美好吗?他要和时巧分开,理由说得再冠冕堂皇,自己的私心谁都看得出来。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
感情这种事情,不是一分一厘可以算计出来放在称上要一要的,没有中间地带,无法掰开揉碎人人都分一些的。
时巧是他的妻子,结婚即使再迫于情势,也是他们两个成年人作出的选择,他需要为这个选择承担一切可能后果,他需要尊重时巧对婚姻的坚持。
五年了,每次远远看着言笑的时候,他都明白,自己是一个没有资格肖想的人。
章程站起来,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我去趟西城”
。
说完看了时巧一眼,她既没肯定也没否认,或许还陷在刚才针锋相对的情绪里。
“还回来吗?”
时巧讥笑。
章程沉默,低头拨弄车钥匙,“可能会比较晚”
。
时巧却笑了,因为她确定,章程会回来。
他是章程,他们相处了5年,他知道,他说了就一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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