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了神,手指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边情不自禁的抚慰着,一边浑然不觉的抬着腰往下坠,还想再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只是他初次被通了小穴,什么都不懂,勉强动几十下才能莽莽撞撞的磨到一下,却也因为若有若无的摩擦而愈加敏感,一被顶到了就会猝然失声,隐忍的闷哼声里难掩难耐的欢愉。
乔春从不知道,男人之间做这种事竟真的会有快感。
像他这种清心寡欲鲜少抚慰的人,初次尝到滋味便跟碰了瘾似的,渐渐觉得舒畅又快活,噗嗤噗嗤的水渍声越来越响,浑然不觉自己真成了个浪荡的婊子似的不停喘叫。
小腹酸麻,屁股里的水也越来越多,分不清是黏液还是阴茎上渗出的精液。
不知想到了什么,乔春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脸色冷了下来。
他一把扯下盖着谢臣的外套,俯身逼近,攥着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因为情动而愈加绯红美艳的一张脸毫不掩饰阴冷的杀意,森寒的警告声中甚至还残留着被顶舒服的黏糊鼻音。
“管好你的狗东西,敢弄进去的话,我就一枪崩了它!”
黑色的枪管沿着谢臣的太阳穴往下移,威胁的一直停在了阴茎的根部。
谢臣早就没了往日镇定斯文的模样,温和无害的面容满是潮红,不知是被闷窒息的还是兴奋的。
镜框歪的快掉了,平时总是隐在镜框后面的一双眼因此完全露了出来。
再体面的男人在情欲癫狂时都是面目狰狞的野兽,更何况谢臣原本就爱慕乔春,眼下既痛苦又甜蜜,太阳穴的青筋毕露,眼里都迸出了骇人的红血丝。
他剧烈的粗喘着,犹如虎视眈眈的野兽死死盯着乔春,仿佛随时都会翻身暴起,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但乔春很清楚,他不敢。
看到谢臣丑态毕出的痛苦模样,乔春却觉得无比得意。
尽管他不得不做了承受者,可他依然是掌控的一方,没人能违抗他的命令。
他居高临下,极具羞辱的拍了拍谢臣的脸,嗤笑道。
“谢臣,你不过就是我的一条狗,狗就要有狗的样子,知道吗?”
瘦削雪白的一只手触碰到谢臣面颊时,他侧过头,几乎垂涎般的凑上去,用力吮了一下乔春的的掌侧。
热乎乎的舌头沾着津液,失控的力道马上就将白生生的皮肤就嘬出了红痕。
如同被低贱动物咬了一口,乔春立刻就怒了,反手又是狠厉的一巴掌。
“谁准你乱咬的!”
毫不留神的扇掴腾升起的刺痛只让谢臣停留了一瞬,紧接着他就因为乔春在情绪激动时小穴骤然缩紧的动作闷哼了一声,快活至极的阴茎如同即将泄洪般再度胀大。
乔春脸色一变,尽管已经急急的吐出来,但喷发出来的精液还是溅到了小穴里,连股缝臀肉都沾了一些。
他气坏了,用枪管几乎将谢臣的脸打肿了。
半晌后他才消气,本就并不重欲的身体也在方才的安抚下恢复如常。
他厌恶的拧着眉头,草草擦过股缝后穿上衣服,衣冠整洁的立在谢臣面前,只肯傲慢的施舍一眼,随即轻蔑的冷声道。
“狗东西,还不赶紧跟上来。”
他就这样施施然离开,全然不顾仍然处于情欲泥潭的谢臣,甚至也不屑于去留意,谢臣几乎渗出血的狂热目光从身后死死盯穿了他。
“滚吧。”
这次也是一样,乔春自己舒服了,就如同扔垃圾般推开了他,懒洋洋的披着黛蓝色睡袍走向了浴室。
谢臣跪坐在地上,如狼似虎的目光恨不得要望穿水雾氤氲的浴室,胯下的阴茎还高高翘着,射出来的精液将套子灌得沉甸甸的。
他脱下套子,手掌揉捏了几下,涣散的目光终于不甘心的从浴室的方向移开,舔过屋子里的每一寸,仿佛乔春的气息还萦绕在这里。
目光掠过凌乱被子时凝住了,谢臣没有犹豫,膝行几步,逾越的伸手将露出一角的内裤一把抓住,然后凑到鼻尖前贪婪的嗅着。
乔春的温度似乎还覆在上面,刚才自慰时沾的一点液体已经干了,但无疑是他的痕迹。
谢臣将内裤裹在阴茎上,望着浴室的方向,没一会儿就射了满手。
在乔春洗好澡之前他离开了卧室,心情颇好的舒展着眉眼。
穿过走廊要下楼时,程晓宁的卧室门倏忽开了。
那个笑起来有着甜甜酒窝的,模样天真清纯的少年立在门口,满脸妒忌的瞪着他,阴郁的眉眼看起来竟有些可怖。
谢臣温和的笑容如沐春风,轻声问。
“偷看你爸爸被肏,看的爽吗?”
相比起后来才被元铠收养并教着接触一荷堂的乔春,谢臣由于家庭和经历的缘故,有着非同寻常的警觉与敏锐,因此他早就发现了乔春的卧室里被安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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