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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念了几首,方公子脸上始终淡然,很明显,没人能和他的这首诗一较高下,越念越不堪,徐公子自觉脸上无光,慢慢不再开口了。
“哦豁,朱姐姐说的还真是哦,看来姐妹们要走咯,等会儿出去跟外面那下流胚子坐一桌吧,咯咯咯。
。
。
。”
李小姐幸灾乐祸的调侃道。
“徐公子,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如此良亭美景,有德者居之,在下不才,请同年们在此一聚,还请徐公子自便。
。
。”
方公子拱手笑道。
他也看明白了这些人非富即贵,那些女子更是出言不逊,把不配挂在嘴上。
虽然不忿,但他明白,八九不离十,多半来头比自己大的多,所以,他并没有跟个愣头青一样乘胜嘲讽,而是比较温和的化解。
“哼,给你脸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身份,你一个。
。
。”
旁边的二世祖气极,立马出来呵斥道,但还没说完就被徐公子制止了。
“呵呵,不错,我等技不如人,愿赌服输,这就离开,只是敢问方兄名号,在下改日再讨教。”
“哦?莫非徐公子不服,想改日再报复在下?”
方公子机警的先用话封住徐公子的后续手段。
要是他后续出什么下作手段,今日这话必然为人所传,他的嫌疑就洗不清了,他可不敢赌这些富贵人家的下限。
“呵呵,方兄说的哪里话,在下家世清白,怎会做什么报复之事,只是想日后再请教学问罢了,既然方兄不放心,在下先报名,在下徐永忠,南京人氏,日后若有需要帮忙的,尽可来找我。”
徐永忠笑着拱拱手。
“徐兄好意在下谢过,不才方维新,崇祯十五年浙江举人,十六年会试名落孙山,贡士乙榜头名,在下是真正的名落孙山啊,让徐兄见笑了。”
方维新说完自己也是不禁摇头自嘲苦笑。
“什么?你是浙江举人?”
“你不是北方的举人吗?这么说的话,还是我江南才子啊,那还好。
。
。”
“方兄此言当真?那为何?”
徐永忠也是诧异不已。
“叫诸位误会了,在下可从没说过是北方举子,不过我这些同年确实是北方举子,我等一道随朝廷南下,近日在南直隶游历一番,准备再去浙江游历。”
“今日倒是碰到了我南直的诸位才子,也算不打不相识,希望大家可以融洽相处,展我江南文风,不知徐兄意下如何。”
方维新虽然年轻热血,但毕竟是有眼色的,再听对方乃南直徐姓,一下子就想到了中午刚出发的魏国公徐文爵。
所以,还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好,以免给同行的诸位同年惹来麻烦,再一个,他也不怕这些人觊觎同行的女伴。
一是他们这边的举人年龄和随行的女眷比徐永忠一行普遍大了五六岁不止,再一个,两相对比,自己的女伴还真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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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输给浙江才子也不算丢我南直的人,既然方兄相邀,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此处风景优美,我等共赏,一起诗赋唱和,岂不美哉?哈哈。
。”
徐永忠也不想走,看方维新这么识趣儿,就借坡下驴的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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