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让郁弭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一时急切,问:“假如我想去别的地方生活,你会跟我走?从蓟大辞职?”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
郁弭的呼吸顿时停滞了几秒钟,待憋红了脸,讷讷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曾砚昭奇怪道,“如果你选择去别的城市发展,我却留在这里,我们怎么在一起生活呢?难不成……你不想一起生活,或者认为没必要?”
“不、不。”
他忙不迭地摇头,心砰砰地跳,和这安静的校园相比,显得那么慌乱。
他抿了一下嘴唇,说:“我只是觉得……你的决定做得很轻松,这毕竟是一份很不错的工作。”
曾砚昭不以为然地摇头,说:“只要不偷不抢,没有触犯法律,所有的工作都一样。
在我看来,没有区别。
‘教授’这称谓,不特意说出来,没人会知道。
至于收入,钱少有钱少的过法,我不追求荣华富贵的生活。”
经他这么说,郁弭确实发现他的物欲很低,从来没有看见他对生活质量有过更高的要求。
见郁弭若有所思,曾砚昭忽然想起他们的确没有讨论过各自想要的是怎样的生活。
如此一来,他刚才所说的,只是一厢情愿。
曾砚昭问:“你呢?你希望过怎样的日子?”
“我无所谓。”
郁弭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想了想,嘟哝说,“我有的是钱。”
闻言,曾砚昭错愕,继而扑哧笑了,说:“我还不知道你究竟多有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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