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范氏心存不满,此番听闻康掌柜被害,她却不知所踪,便……唉!
我昨晚亥时确实看到有两人从这米行门内出来,是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
因为当时天太黑了,我没能看清两人的脸,还以为是范氏突发疾病,康掌柜的半夜背她去就医呢。
直到今天早上起来听到米行的陈小武在那大喊杀人杀人的,我才知道出了事。”
“这两人往哪边走的?”
“往东。”
“康显可有什么仇家?”
顾璟问他。
孙旺财想了想,道:“康掌柜的为人仁义豁达,很少与人结怨,应当,没什么仇家吧。”
“那范氏呢?她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这范氏是外地人,家乡具体是哪儿的我不清楚。
我只听康掌柜的说过一次,说当初他去这范氏的家乡进米,机缘巧合遇见范氏,当时便看对了眼,所以三媒六聘的把她给娶回了京都。”
孙旺财道。
顾璟见他能提供的线索有限,便令人送他回去养伤。
“背出去的?莫非,这范氏被打晕了,抑或迷晕了?”
丁奉公思虑着道。
“从现场来看,夫妻之间康显定然是第一个出事的,而凶犯从杀了康显到进入房中对付范氏,这中间必然有个过程。
除非范氏一见丈夫被杀便立即吓晕,否则的话,无论对方是打晕她还是迷晕她,她都有尖叫乃至反抗的余地。
为何左右都不曾听到动静呢?”
姚征兰也是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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