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关心他。
傅斯城紧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这里到底要多痛他才能清醒。
车子到达威廉私人医院,阿树连忙拔了安全带,绕到后座来扶傅斯城。
傅斯城此刻已衰弱地抬不起眼皮,整张脸白的就跟纸一样,阿树把他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扶着他的背往前走。
温辛抿着唇,跟着下了车。
阿树扶着傅斯城走上台阶,一侧头,温辛却没有跟上来。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转身继续往前走。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温辛将手插在兜里,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这里。
她漫无目的地钻进人群,别人都有伞,只有她光着脑袋淋雨,放在兜里的手捂出了汗,粘粘的,和傅斯城的血融合在了一起,可是她不敢拿出来,别人看见了,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杀人犯。
不,她就是一个杀人犯。
暂时未遂而已。
如果傅斯城在医院里没治好,死了,那她就要去坐牢。
倘若他治好了,他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这两种结果都令她害怕,她不该刺他那一刀的。
她以为自己足够冷静理智了,没想到一旦被触及逆鳞,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她一直什么都没有,是她高估自己了。
不知不觉,温辛走到了容玉诊所,她的突然出现,容玉有些惊喜,却在细看她之后,发觉到了不对劲。
她浑身湿着,一脸的憔悴,很狼狈。
温辛从口袋里拔出自己的手,所有的委屈、恐惧、挫败感在一瞬觉决堤。
“容玉,我杀人了。”
容玉立马捂住了她嚎啕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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