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楞楞的傻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接话,反倒是鸬鹚自言自语的续了下去。
“希望下辈子生个好人家,最好是能再碰见鲤鱼师父。”
白凤的心莫名其妙沉了下去,半晌才故作轻松拍拍他。
“你刚才还说要赚够了才死呢。”
“已经够了呀,”
鸬鹚笑的开心,“遇见了鲤鱼师父,还有你这么个能听我说话的朋友,多好啊。”
这样就够了?白凤眨眨眼睛,不是很能理解面前这个大他三岁的苍白孩子。
用鸬鹚的说法,他有一个肯听他说话的墨鸦不就够了吗。
是的,只要他就够了。
多年后的寂静月夜,立在枝头的白凤不由湿了眼眶。
鸬鹚死去的样子白凤亲眼看到了,那得到解脱的轻松表情让他一阵迷茫。
不过那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他们现在得不到关于师父的任何消息。
醉仙居。
偌大的酒楼透着萧条气息,陈酒却是一顶一的好。
保镖们围着两张桌子喝酒,老板和管事自己占了一桌。
“你疯了吧,和她说那种话。”
侍卫统领哈哈笑着指点赤鲤,扭过头来和墨鸦调侃。
“你听见了吗,他居然要个婊子等他。”
“你胡说什么,她真的在等我!
不信路过的时候让你们见见,我早晚要娶她的!”
墨鸦笑笑,联合身边的侍卫统领抢过赤鲤手里的酒杯把他架回马车。
“我想他是喝多了。”
“那可不,一看就酒量小,来来来,还是你小子来跟老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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