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沉着脸,手指轻轻叩着紫檀木桌面,黄泉尧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让他抬不起头来,冷汗浸湿了衣衫。
“就没有别的法子么?”
黄泉尧道:“若是当年卓玛藏尔姆还有后人,便不需要静王爷,可先帝命臣下了死手,却真真一个也不剩了。”
夏桀语气低沉,听不出喜怒:“爱卿倒说说,是何种法子?”
“臣也是当年阅览了卓玛藏尔姆神祠的壁画后,才知道其法。
昔年卓玛藏尔姆山上有一樽冰棺,无论如何也无法破坏,臣只得将其封印在卓玛藏尔姆废墟之下,”
黄泉尧道,“那冰棺虽不比神祠,却能将魂魄引附其中,再也无法逃离,亦入不了轮回。
所需要的,是一卓玛人自愿进入冰棺,承受那怨魂之气,数百年后,便可以将其净化。”
“自愿?他一直记着亡国之恨,怎可能自愿?”
只听黄泉尧语调波澜不惊,缓缓道:“圣上英明神武,自是有法子让静王爷自愿,这成与不成,只在圣上允与不允之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黄泉尧只觉得自己双腿跪到麻木,终于等到夏桀的应允。
“那便按爱卿说的法子去做吧。”
久违踏进飞霜殿,夏桀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偌大的寝宫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他的声音阴云密布,沉闷可怕:“找。”
步履蹒跚地穿过一堵堵宫墙,夏寒枝额角沁满了细汗。
他的手腕和脚腕全是枷锁留下的淤青与红痕,而那些看不见的内伤过了半月,也没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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