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郁子尧的沉默不语,男人好像终于决定后退一步:“等节目录完吧。”
“录完我再告诉你我去不去?”
郁子尧狐疑道,他觉得祁濯没这么好说话。
“录完你再去,在此之前我给你一个缓冲。”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郁子尧没有反驳的权力。
说实话,他和祁濯年龄差得太多了,哪怕郁子尧早已经成年,在对方面前却仍旧像个孩子,不是褒义,而是说显得太过稚嫩。
原本在同龄人面前那一套放到祁濯身上完全不管用。
幼狼张开嘴露出獠牙威胁敌人,却不想也只是一口乳牙,放在猎人面前就是拎着后脖颈就能拎走的一条大狗罢了。
祁濯想要治他的办法着实太多。
几天下来祁濯派了的司机亲自送郁子尧去节目组排练,然后一整天就在那里候着,等郁子尧结束再接他回公寓。
而祁濯也明确告诉郁子尧,公寓大门有出入记录,假如他要自己单独出门,不管去哪祁濯都能眼下郁子尧有一件事情一直压在心里,是关于那一份协议更加详细的内容,准确的说,内容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郁建安临死之前为什么会选择把他安排给祁濯,而祁濯究竟又为什么会同意这一个几乎无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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