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生出去已经整整三年。
又过了两年。
大三的时候,七月参加学校里的辩论比赛。
休息的时候大家聊起余纯顺,又聊到徒步或骑车环游世界等行为。
一个男生轻描淡写地说,这些人都很矫情。
表面上洒脱自由,其实内心软弱无力。
他们没有适应现实社会的能力。
所以采取极端的逃避态度。
本身只不过是颓废的弱者。
七月突然涨红了脸。
她站了起来。
你不了解他们。
你不了解。
他们只是感觉寂寞。
寂寞。
你知道吗。
因为愤怒,七月说话有些结结巴巴。
她激烈地提高了声音。
你有的东西她没有。
可是你又无法给她。
就像这个世界,并不符合我们的梦想。
可是我们又不能舍弃掉梦想。
所以只能放逐这个世界中的自己。
那天晚上,七月看见少年的安生。
她穿着白裙子在树上晃荡着双腿。
长发和裙裾在风中飞扬。
还有她的笑脸。
可是七月想,安生应该有点变了吧。
毕竟现在安生已经和她一样22岁了。
22岁的七月,觉得自己都有些胖了。
以前秀丽的鹅蛋脸现在有些变圆。
人也长高了许多。
她真的非常想念安生。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来。
七月想可能是家明。
接起来听,那里是沉默的。
七月说,喂,请说话好吗。
然后一个女孩微微有点沙的声音响了起来。
七月,是我。
你是谁啊。
七月疑惑。
我是安生。
女孩大声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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