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如此多的事,外伤同内火堆积而起,谢含清现今疲惫之至,无心同小家伙斗智斗力,左右小家伙无法伤他,便唤小二上了晚膳,匆匆吃完后,上|床睡下:“我无心再同你玩闹,你若真有心对我好,便做给我看罢。”
“如何做给你看。”
谢含清愣了一愣,本是无心之言,谁料到小家伙竟真当真。
嗤,心底讽笑一声,小家伙这本性难移,能做成什么事,“不若,先变得男人罢。”
“变男人?”
小家伙不依不饶地凑了上前,敞开肚皮滚在谢含清身侧,“我不是男人么。”
“你?”
谢含清揉了揉他的肚子,不知怎地便好笑起来,“成日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
“那什么是男人。”
谢含清怎答得出来,张唇讶了半晌,直接敷衍道:“自己想去。”
说着,蜷被一卷,沉沉地进入梦乡。
小家伙睡不着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绷带,伤口还有些做疼。
遂催动灵力灌于伤处,不消半会,伤口便也不疼了。
那件衣衫方才不小心落在了飞云门,他回去寻时,同那里的弟子打了起来,意外扯动了身上的匕首伤,逃离回来后便疼得倒下了。
经由如此多事的变化,他对谢含清的感情早从原来的戒备变作了依赖,这受匕首伤之仇,他也不计前嫌了。
小家伙其实十分矛盾,他对外人都有一份机警同算计,但若是外人打入了他的心中,他便会将其视为亲近之人,百般依赖,单纯得想同亲近之人好——这是因他未曾尝过爱的缘故,一旦尝了,便想再尝多几次,讨好施与他爱的人,因此无论谢含清对他做什么,他都忍下来。
他的灵力受药效影响又涨了几分,堆积在他的体内,又热又难受,他虽会吸食灵力,但他却不知如何使用堆积的灵力,仅会用其治伤恢复体力,因而他哪怕受了重伤,亦能很快便恢复精力。
伤口愈合后,小家伙兴奋地嗷叫了一声,看了睡得正熟的谢含清一眼,推了一推,叫唤着神的旨意,望其能给自己答案,该如何做男人。
系统十分古怪,阴晴不定,时而会发疯,时而又会正常,而恰恰不好的是,今日的系统是不正常的。
【请外宿主前往铁匠铺打铁,练就一身肌肉。
】练肌肉?小家伙双眼一亮,化作了人身,便推门出了去。
☆、·生决心雪言迷茫地在大街上四处游荡,他虽出了门,但一心记挂在谢含清的身上,走上几步,总是回头望上一望,看清谢含清的房内毫无异样后,方迈前而去。
如此走着,当他寻到一处铁匠铺时,已过了一盏茶的时刻。
雪言一进门,立时带来了一股凉气,还赤|裸着上身打铁的铁匠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回头一望,见到雪言之容,竟只是怔了一怔,便摆出一个憨实的笑容,双手一握,笑道:“客官,您要买些什么。”
雪言的嘴还未启,这双眼便死死地盯在了铁匠的上半身上,铁匠打铁多年,一双力臂惊人,早练就了一身的肌肉,他身后的火光一忖,肌肤便如同抹了一层蜡油,古铜发亮,每一块肌理都立体显出,看得雪言都痴了。
谢含清的上半身并无太多肌肉,只能说是健康而无赘肉,雪言更不必说,胳膊什么的都是瘦得没一点儿肉,站出去说好听点是手无缚鸡之力,说得难听,便是似个娘们。
乍一见到这般好看的身材,雪言咂了咂舌,脑子一蒙,就跨前一步拉住了铁匠,开门见山道:“我……我是来练肌肉的。”
铁匠被他这么一说,愣了愣,接着便拍着雪言的肩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力道震得雪言肩头骨差些碎了去:“年轻人,瞧你这小身板,练这东西作甚呢,你啊,还是适合读书,这等粗活方适合我们。”
“读书?”
雪言一愣,但又以为对方嘲笑自己,嘴上不悦地道,“我便是要练肌肉,你教我,我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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