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斋堂取了吃食回来路过漪澜堂的时候沈牡丹朝着里面张望了一眼,宴王已经不在了。
她心中不由的有些松散,不知为何,她总是有些怕这男人,不愿与他见面交谈。
她知道许是因为见过那个男女平等的世界,在回到这样等级森严的世界里,她对这样的等级便没那般的遵循了。
就比如宴王赐给她的珍珠,若是上一世,她肯定是不敢把它给迟宁沛的,这一世却给了,很明显,她受到了那个世界的影响。
那个世界的观念以后也还会持续着影响着她的,所以,她怕宴王,她怕自己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回到院子里,两人吃了东西思菊帮着研磨,沈牡丹继续抄写经文。
如此过了两天,小雪继续下着,许是怕碰见宴王,这两日沈牡丹没有跟着思菊一起去过斋堂了。
这日一早,沈牡丹想着要去前面的几个殿堂拜拜菩萨,一早吃了饭食,净了手,同思菊说了一声便去了前面的殿堂。
等到诵读完经文回到宜居堂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等了一会没瞧见思菊回来,沈牡丹自个去了斋堂取了吃食回来,这次路过漪澜堂的时候没有瞧见宴王。
等她回房吃了饭食,思菊依旧还是没回来,她的心中也有些忧虑了起来,思菊这是做什么去了?正想着寺庙那边忽然传来嚷嚷声,她拿起一件毛大氅去了前面,正听见一个小僧侣焦急的道:“有位香客去了后山,小僧怎么都拦不住,如今都两三个时辰还未回来,可是哪位施主的家人?”
沈牡丹心中一惊,想到了思菊,忙问那小僧侣,“小师傅,那人作什么打扮?可是位姑娘家?”
小僧侣点了点头,“是位姑娘家的,披着一件暗紫色的斗篷,早上没多久就说要去后山有些事情,到如今可未归来,可是施主的家人?”
沈牡丹心里一凉,思菊这几日的确披着一件暗紫色斗篷,刚才在房中也没瞧见那斗篷,看来真是她的,只是这丫头忽然去后山做什么,这般冷的天儿,出了事情可怎么是好!
她也未曾多想,披上大氅就朝着后山跑去,那小僧侣急忙叫道:“施主,你做什么,如今下着雪去山中可不好……”
沈牡丹头都未回,“我只是先去瞧瞧看……”
从寺庙的后院出去,路过还未上冻的溪水旁,沈牡丹顺着水面上的小木桥过去,站在一条小径旁,这条路就是通往后山的路了。
沈牡丹四下查看了下,发觉地上还有些淡淡的脚印,只下大半天的雪,脚印也差不多被覆盖住了,她心知不能再耽误了,不然等到雪迹把脚印覆盖住,人会更加难找到的。
她没有任何犹豫,抬脚顺着脚印追了过去。
寺庙里小僧侣正在纠集人去后山寻人,就瞧见一个穿着暗紫色斗篷的姑娘家抱着一大包的东西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同样抱着一大包东西的中年男子。
那小僧侣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嘀咕了一句,“这位施主穿的也是暗紫色斗篷……”
忽又想到什么,脸色大变,“难不成刚才那位施主找的是这位施主?哎呀,这可怎么办,去后山的可不是这位施主呀。”
思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早上姑娘刚去了殿里,沈天源就上山了,来给沈牡丹送些吃食衣物和银炭,下雪路上打滑,牛车上不来,东西又挺多的,思菊便跟着自家老爷下山搬东西去了,瞧见这闹哄哄的样子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这位小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睡觉去,╭(╯3╰)╮34、、卫朝南北统一,分为九州,九州之外也有无数蛮夷小国,在最北方的蛮夷荒地有个西郸国,属蛮夷中最大的国。
西郸国位属荒蛮之地,民风剽悍,骁勇好斗,物资薄弱,大多数的蛮夷人都是以养牛羊牧草维生,不像九州内物资丰饶,各种粮食农作物。
三年前西郸国联合周围诸位蛮夷小国对两国的交界冀州发动了战争,冀州位于两国的交界一直都有些动荡不安,虽有争斗发生却不会是如此大规模的。
这次西郸国发生的战争让冀州措手不及,当今皇上炀帝派遣排行五和七的珩王,宴王前往冀州共同抵挡蛮夷。
这场战争持续了好几月,当时冀州被困,两王亲自带兵奋力杀敌,战场上,珩王为救宴王挡下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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