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RC倒闭的原因不止是因为集权吧？”
季盛提醒。
“那你觉得甜甜的作品算得上上乘吗？”
季凌风反问，“可是她愿意给甜甜机会，也带着甜甜学习。
还有仓仓，我认识的几个和‘M’有合作的，都说在仓仓身上看不出一个业务员的影子，她完全就是一副老板的模样，你以为这样的人会没人抢吗？据我所知，现在有五六家公司高薪挖仓仓，说实话，这个时候甩开一切走人对仓仓来说是最好的机会，可是她不走，她说‘M’有她的心血，她不能放弃！”
季盛转过头看着季凌风静待下文。
“别看之前那么多人离开‘M’，很多人都后悔了，留下来的都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被金钱动摇，现在他们的收入比同行高很多，你以为公司没什么收入，其实进账不少。
什么叫‘闷声发大财’，说的就是他们！”
季凌风毫不吝啬的赞美，季盛也看得出来他对叶柠，不管是人还是公司都很上心。
“老板这么久没去公司，公司还能正常运营真的很难得，当然这种方法可能只适合他们，但是这次冲击过后，他们没能倒下就只会越来越强大。
收购，我是不想的，不过该帮的还是会帮。”
季凌风毫不掩饰的说，“对我来说，公司还没什么，倒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
“让我跟她见面吧，说不定我能帮她回忆起什么。”
季盛说，“只是，她对我没什么好印象，希望不会适得其反。”
“那你的身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季盛笑着回，难得他关心自己，这下不帮都说不过去了，“倒是公司那些老人，你一定要提防，有的人只是表面上顺从，其实是不叫的狗。”
“我知道。”
“都这么久了，公司总要有几个自己的人，另外就算是自己的人也要留个心眼。
话，不妨听，事，不妨做，眼睛，也要看，不要只听一人言，多听多看才能更容易辨别是非。”
季盛有些累了，声音明显虚弱了不少。
季凌风连连应声，并叮嘱他不要太累了，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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