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舟捏着信纸,眉宇紧皱,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他不愿意相信这上面所说的话会是真的,可是,要是假的,为何那人又要送信给他?
用这样的计谋离间平阳侯府和长宁侯府,有这种必要?
眼下,江柏舟的面前似乎笼罩着一重薄雾,晕眩不堪,叫人看不真切。
抬手捏了捏眉心,只觉心底一阵烦躁。
大婚取消,谢家被困大牢,谢兰音不知所踪,桩桩件件摆在面前,几近叫他不知所措。
“没什么……”
江柏舟抬手就要将信撕了,将将撕开一角,又停了下来。
侍从不解,“世子,怎、怎么了?”
信上一行行字烙印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半晌,江柏舟方出声回答:“我要去一趟长宁侯府。”
语罢,江柏舟拂袖而去。
侍从纳罕望着世子离去的方向,心头多了一抹狐疑。
莫非世子要让长宁侯帮忙?
……
姜照卧榻在床,那道横穿肩膀的伤势极重,幸而侍从赶来及时将他救下,否则恐怕要足足半个多月才能好全。
勉强从床上坐起,接过药汤一饮而尽,喝得太过着急药汤洒了些许。
前来探病的姜婉初见到他这副模样不禁摇了摇头,“哥,我就说那日看见的黑狐假面男人和谢兰音肯定相识,那晚你见到他,可知他到底是谁?”
一提到那夜发生的事情,姜照面色极为冷沉。
他不满谢兰音竟然当真和外头野男人认识,更恼怒自己征战沙场多年,却连一个陌生的男人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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