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没有讲完,就这样戛然而止。
眼睛却先一步瞪大。
江竹把玩着手中的水果刀,指尖轻轻划过刀的表面,就像是在衡量什么。
紧接着,他叫锦声别看。
声音是罕见的柔和,不似刚才的淡漠,好像这时,他才泄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小少年仍是茫然,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江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明显的轻叹,过后,锦声眼前被一只手挡住,他的视线暗了下来。
覆盖在眼睛上的手很冰凉,可更冷的,是他听到的一声怪异的动静。
好像有什么东西,刺穿了皮肤……
小莓:【!
!
!
】
死寂中,警车声打破平静。
可屋内没有人动。
江父甚至没空去想,警车为什么来得这么快。
他脸上似悲似喜,眼睛抽搐,一种极为怪异的表情,看着江竹流着血的腹部。
疯子。
江父喃喃。
——他就不该忘记!
江竹从小就是个疯子,那时候他敢拿菜刀抵他脖子上,现在也敢自己捅自己一刀!
就为了让他蹲监狱!
江母毫无征兆开始大哭起来,瘫软在地,没有人管。
江竹身上的力气丢失得很快,他不得不借用锦声的力道,可小少年实在太轻了,面色比他还苍白,以至于他生怕自己会压垮这样一个小可怜。
“江竹……”
锦声被吓坏了,他看着江竹流血的腹部,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你、你是不是要死了。”
他好怕,万一江竹死了他怎么办。
越想,小锦鲤哭的越凶,再也不用计较这样是不是会丢脸,他想去捂江竹流血的腹部,但是警察来得很快,制服了江氏夫妇。
因为江竹最后在电话里留的那句话,所以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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