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每月都要送两轮衣裳来,这两月丝毫不见动静,导致他方才整理王书淮衣柜时,发现主子已许久不曾穿过新衣裳。
明贵话里话外就是告诉王书淮,谢云初没有过去那么在乎他了。
王书淮双目沉沉盯着雀跃的灯火,好一会没说话。
连明贵都察觉出来,便无需质疑。
看来是他一直过于信任她,她着实待他大不如前。
今日是他生辰,她却只顾着与人饮酒作乐,将他忘得干干净净。
王书淮忽然回想,去年生辰谢云初做了什么?
她亲手绣了一架玲珑百转九扇屏风,象征夫妻二人长长久久,至今那驾屏风还摆在他内书房。
这一比较,冷暖立现。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同,从三月十五日那晚开始。
她愤愤不平将他拒之门外。
从那时起,她不再亲自下厨,也不曾为他动针线,更不曾来书房与他说几句柔情蜜意的话。
既是如此,她那一晚又是如何缱绻婀娜在他身下舒展身姿,跟他做那种事的。
恼怒不可遏制爬上眉梢,俊美的面庞褪去那一层温润的保护色,露出一丝冷冷的暗藏着压抑的阴沉。
他为了给她撑腰,纵容她不去上房伺候,为了安抚她,当众割了孟鲁川的舌头。
她还要怎样?
如果谢氏真这般不知好歹,她想和离,他也不是不能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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