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两年多前得了前任窦教主的吩咐提前潜逃出来蛰伏,他这个见过常棣脸的人也应该在那场动乱之中死无葬身之地了。
就算有幸提前逃脱,没有直面那场吞噬无数人性命的血腥动荡,此时的二长老对于常棣的出现仍旧抱持了最大的警惕和……恐惧。
暗红的如同凝固血液一样颜色的衣摆从简陋的土制楼梯上一点点滑下,地窖内昏暗的烛光映在银色的面具上,透出的光反而带着些冷锐的锋芒。
蜷缩在干草堆上的二长老打了个哆嗦。
常棣在二长老面前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将手里的一张轻飘飘的纸随手丢了过去。
慢慢在半空中转了几下,落在二长老捆着纱布却还有些渗血的胸口。
二长老长大了眼睛看着常棣半边面具下微微勾起的似笑非笑的嘴角,觉得那里面带着浓浓的讽刺。
二长老心口一紧。
“不看看?”
仿若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二长老又是一个瑟缩。
他又紧盯了常棣片刻,忍着伤口的疼痛抬起手去摸胸口落着的“纸”
,借着地窖里的烛光——
“咳咳咳咳咳咳!”
二长老剧烈地咳了起来,紧抓着那张“纸”
的手颤抖着,另一只手按在了伤口又有撕裂之状开始往外渗血的胸口。
他眼睛瞪得很大,眼底一片通红。
“之前忘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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