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单指挑起她的下巴,啧啧两声,笑着调戏,&ldo;小美人儿,羞什么?脸怎么红了。
&rdo;宋嘉语拍开宋嘉言作怪的手,揉揉发烫的脸,&ldo;你还做姐姐呢,多大了还没个正经样子。
&rdo;&ldo;看你这害羞劲儿,我是你姐姐,你都这样羞,如何使得?&rdo;宋嘉语娇声嗔道,&ldo;哪里有人像你这样。
你在外头可千万别露出这种怪样来,好丢脸。
&rdo;宋嘉言哈哈一笑,不再逗她。
如今渐渐长大,小时候争强好胜的心也淡了些。
亲姐妹就她们两个,宋嘉语如今倒觉着与宋嘉言有了些姐妹的意思,低声道,&ldo;你知道不?表姑她们要搬出去了。
&rdo;&ldo;父亲给表叔置了宅子给了庄子,说明年待表叔大些就给他寻个差使。
表亲的亲事已经定了,舅婆的意思是早些叫表叔成亲,说是定了腊月的日子。
总要提前过去暖暖屋子,这样成亲的时候有人气。
&rdo;宋嘉言不以为然,倒是辛竹筝这两日精神头儿不大好,今日郡王府的花宴也没跟着一块儿来。
宋嘉语与辛竹筝相处的时间比宋嘉言要久,道,&ldo;我看,表姑似不想搬的意思。
&rdo;宋嘉言笑,&ldo;不管住在哪儿,她也是姓辛。
&rdo;愿意不愿意的,宋荣根本没叫小纪氏帮着辛竹筝相看亲事。
倒是辛竹筝这几年住在宋家,心渐渐大了。
宋嘉语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回家后去老太太屋里请安,没见到辛竹筝,一打听,竟是病了。
姐妹两个衣裳未换又去辛竹筝的院里瞧病,辛竹筝脸色微微泛白,见她们盛妆而来,心里更不是滋味儿,强笑问,&ldo;你们这是刚自宴会回来么?&rdo;宋嘉言关切的问,&ldo;表姑哪里不舒坦,可请了大夫?&rdo;辛竹筝笑,&ldo;没事,约摸是天热,中了些暑气。
翠飞给我煎了剂安神汤,再躺躺就好了。
劳你们顶着大太阳的来瞧我,你们还没换衣裳呢,去吧,我没什么大碍。
&rdo;两人都陪辛竹筝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了。
宋嘉语与母亲说了辛竹筝的事,道,&ldo;我看,表姑像是心病。
&rdo;小纪氏笑笑,&ldo;心不心病的,你表叔婚事定下来了,她也到了说亲的年纪。
有舅老太太、有你表叔,也轮不到别人插手。
&rdo;便是宋荣也不愿管辛竹筝的婚事,实在是高不成低不就。
好在有亲娘亲哥哥,推也好推。
何况宅子庄子都给了,连辛竹笙的聘礼都是府里出的,花了上千银子呢。
摸摸女儿娇嫩的脸蛋儿,小纪氏笑,&ldo;待你大姐姐的事定了,就轮到你了。
&rdo;宋嘉语问,&ldo;大姐姐那个,就是杨家吗?&rdo;小纪氏笑,&ldo;瞧着杨太太似有这个意思,还得看你爹爹怎么说。
&rdo;果然没过几日,杨家托了交情不错的同僚来宋家说这桩亲事。
那一天见过宋嘉言后,杨太太回家就是一幅喜气盈腮的样子,与丈夫道,&ldo;模样、谈吐、规矩,都是一等一的好。
识书认字,理家管事也没问题。
就是宋大人,虽是寒门出身,人家可是中过状元的人,最有学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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