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坏到一块去了。
当然,行止也不是一个什么好执,看起池宁的笑话来更是毫不客气,奚落之语张口便是:【看看,看看,你小子到底多不招人待见啊,被人这么整?亏你还是个总理事,混得还不如个少监。
】【哦?】池宁挑眉,【您怎么确定我被整了呢?】行止基本就是一团黑乎乎的雾气,如今为了找池宁的茬,生生用雾气攒出了丰富的颜艺表情:【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手段都看不出来吧?要是真的,我会怀疑你脖子上的东西是摆设的。
欸,不是我说,你在宫里到底怎么长大的?凭你比别人傻吗?】池宁还是一副不信的模样:【什么手段?你有证据吗?就不允许人家掌印今天真的有事,不在衙内?】【他明明就在后院呢,好吗?!
】行止这一团黑色的雾气,瞬间炸了,不敢相信世间竟有池宁这样的傻白甜。
它以前是完全不关心这些活人怎么样的,一心只想浑浑噩噩地不断重复吊死在内官监门口的过程。
如今才终于有了一些清明,当下就化身暴躁小哥,去了后院给池宁找证据。
池宁优哉游哉地坐在原位上,吹了吹茶杯里略微苦涩但有回甘的新茶,笑的见牙不见眼。
这些执大概是因为情感太过偏执于某一处,在其他地方的脑子就明显不够灵光了呢。
不灵光,可就太好了。
【它们是执,不是人。
】原君肯定了池宁的推测。
没有什么厉鬼索命,也没有什么转世轮回。
这些执,只是逝者留在人间最后的思念。
它们只保留了活人一部分的记忆,也只会关注一些特定的事情,俗称,一根筋。
它们并不是留下思念的那个人,也并不会完完全全继承当事人的心性。
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行止裹挟着证据气呼呼地回来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脾气暴躁的很。
它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只是脑子清明了,连力量都强大到可以接触实际物品了。
内官监的周掌印,确实就在衙内后院,正在属于掌印的最大院子里吞云吐雾,好不快活。
行止拿回来的证据也一目了然,是周掌印独一无二的印章。
这印章只要被行止拿着,旁人就看不到:【怎么样?这回你总信了吧?】池宁笑得更满意了,微微弯眸:【真不愧是行止大人,竟有这般通天彻地之能,是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不要责怪。
】对于有利可图的人,池宁总能嘴巴抹上蜜。
行止得意洋洋。
池宁赶忙趁机道:【可否让小人再近距离地看一下这印章?】行止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傻啊?给了你,好让你骗走印章,去给周太监难看?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这是一个虽然傻,但没有傻彻底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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